“不痛了。”苏简安趴到栏杆上,满不在乎的说,“我正好有理由和他断绝关系。从他把我妈害死,我就想这么做了。” 沈越川似乎明白过来什么了,看了苏简安一眼,哭着脸的接过文件,滚回后座去看了。
“保镖”们这才反应过来,低着头假装什么都没看见,上楼去修理邵氏兄弟了,沈越川给陆薄言打开了副驾座的车门。 “他已经醉了。”苏简安说,“你帮我叫钱叔把车开到酒店门口,我跟他先回去,这里就交给你了。”
苏简安撇了撇唇角,从购物车里把东西搬上传送带,两分钟后终于轮到了他们,她要了三个购物袋,一个装零食,一个装蔬菜水果,另一个小的装他们的日用品。 他打开了两盏壁灯,可散发出来的光线昏暗得连他的表情都看不清,苏简安正想吐槽他,他转身把花架上、地上、桌子上的蜡烛,一一点上了。
这张脸上永远没有什么表情,做什么陆薄言都是不动声色的,苏简安原以为这叫心理强大,但她居然没有想过陆薄言为什么会成为这种人。 瞎了个眼!
苏简安低头一看,她今天穿了一件休闲的白色棉质衬衫,扣子开得有些低,这一俯身,就给了陆薄言一顿“视觉盛宴”。 要她习惯到像陆薄言这样应付自如,她大概要……练上好几辈子吧。
唐玉兰观察着小夫妻之间自然而然的动作,倍感欣慰。 “手伸出来。”他说。
这比西餐厅里的好吃多了,连酱都不用再蘸! “这还大白天的,陆太太就计划着怎么勾引老公了?”
苏简安猛地抬起头来,怒视着陆薄言:“阿姨要我去的?明明你也不想带我去,为什么只说我不想去?奸诈!” “呵呵。”苏简安粲然一笑,“哥哥,我比你了解小夕,她现在肯定在公司听课培训,才不会像小说里的女主人公一样因为受到惊吓而发恶梦不敢出门什么的。所以,我比较关心的还是你是不是特意去看她的?”
见陆薄言抱着苏简安回来,唐玉兰比见到什么情况都着急,匆匆忙忙迎上来:“简安怎么了?” ……
“徐伯说你去妈那儿了?”电话一接通陆薄言的声音就传来。 “徐伯他……很担心你。”
而今天,陆薄言刷新了不回家的天数五天了。 公园里很安静,安静得几乎可以让苏简安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苏简安闭上眼睛,眼泪却还是从眼角滑了出来。 陆薄言怕自己真的忍不住对她做出什么来,也就没有再拦着她。
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所有的菜终于都装盘,两锅汤也熬好了。 可原来,陆薄言就是她喜欢的那个人。
她拿出手机,给苏亦承发了短信。 礼服的拉链被陆薄言拉了下去。
“啥?”闫队一时没听清楚,云里雾里。 最终还是因为场合和来了人克制住这种冲动。
陆薄言的唇一如他的人,生得无可挑剔,却冰冷无情,软软的贴着她的唇,暧|昧的汲取吮|吸,苏简安觉得他正在抽走她的思考能力。 很多时候,苏简安是支撑着他、给他力量的人。此刻,他只想把她拥在怀里,真实的感受她的存在。
洛小夕忍不住冷笑:“华星的老总和你这个号称是金牌的经纪人联手,都没有信心拿下合同吗?你们这是想和我签约呢,还是想让我充当一个临时陪吃的?” 记者急切的追问:“陆太太,你觉得这说明了什么?你介意吗?”
苏简安点点头:“她红了就对了,我哥一吃醋,说不定他就收了小夕了。” 苏简安挂了电话,依然维持着笑容。
他从一个少年,变成了一个成功的商业精英。 这时候苏简安才发现少了谁,问:“穆司爵呢?”陆薄言和沈越川都在,穆司爵应该也在才对啊。